期货中国专访朱淋靖：程序化交易将引爆交易技术革命

     

　　朱淋靖：上海中期副总经理，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研究小组组长，《天才机械操盘术》作者。经历十五年股票、期货、外汇市场实战洗礼后，坚信：一个没有思想的操盘手，才是一名真正优秀的投资家。投资理念：大道至简、无为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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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谈精彩语录：
　　程序化交易即将引爆一场交易技术的革命，将成为交易技术发展的方向和趋势。
　　我们研发这七大类、100套交易系统模型的出发点不是为了让客户拿来直接盈利，而是希望启发客户有更多的交易思路，最终形成自己的系统交易方法。
　　千万不要把程序化交易模型当成是印钞机，它没有这么高的胜算，只能说它是获得了一个概率上的优势。
　　我觉得对于普通投资者而言，选择程序化交易方法是一条相对的捷径，而不是依托“十年磨一剑”的艰苦道路去历练所谓的“盘感”。
　　同样一个交易系统，不同的人使用，可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严格意义上来说，人脑是一套最完美的程序化交易系统。
　　收益率最高的交易系统未必是适合你的，必须找到适合你性格的交易模型，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凡是容易复制的东西，它一定不是核心竞争力。
　　将来程序化交易的研究方向，不是趋势跟踪，而是以套利交易和风险管理为主。
　　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程序化交易它会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5年之后我觉得程序化交易在期货市场的成交量当中至少有30-40%的份额。
　　在业内，对程序化交易一直有一种谬误，就是认为程序化交易是摇钱树、印钞机。
    一般的主观交易者是很难精确复制他的交易动作的，因而无法实现长期、稳定盈利。
　　程序化交易系统模型本身，在交易成功的各要素中所占的比重不超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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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货中国1：您作为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研究小组组长，带领团队开发了7个大类、共100种程序化交易模型，请问7个大类分别是哪7个？为什么选择这7类理念进行程序化交易产品的研发？
　　朱淋靖：非常荣幸能够接受期货中国的采访，七大类是包括趋势跟踪、震荡交易、套利交易、日内短线交易、超级短线交易、形态分析交易和波段交易。
　　为什么选择这七大类呢？其实这七个大类涵盖了几乎所有大类的交易方法和投资理念，是以全面化、系统化为出发点开发的。在这个市场上每个投资者的风格不同、需求不同，这样他就可以根据自己的风格去自行选用适合他的交易系统模型。
　　期货中国2：国内第一款程序化交易软件“金狐”就是上海中期和博庭联合开发的，另外上海中期还先后推出了“上海中期策略王”、“中期快枪手”、“掌上期货”三大利器，和“交易开拓者”、“ATM决策系统”、“闪电手下单”新三大利器，请朱总简单介绍一下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研究的历程？
　　朱淋靖：最早的“金狐”是上海中期和广州博庭联合开发的，是第一款期货化交易软件，推出以后深受投资者的喜爱，当时上海中期还处在和软件公司合作的层面。
　　在2004年，上海中期自主开发直接进场交易的程序化交易软件，我们程序化交易研究小组的一个成员使用这个软件，在2005年的6月到2006年的12月，实现了一个350%的投资回报。后来我们陆续推出了三大利器，在2008年又推出了新三大利器，因为我们发现投资者的情况都不太一样，我们是根据投资者的不同需求设计了3个层面的产品。
　　第一类我把它称为“数码相机”性质的，叫“ATM决策系统”，这个系统投资者不需要计算机编程基础知识，甚至不需要期货的基础知识，直接出买卖信号的，根据买卖信号的提示进行交易就行了；
　　第二类是准程序化交易，比如：“中期快枪手”、“闪电手下单”，投资者可以设置一些条件下单和止损，这个系统适合有一定期货投资基础常识，同时又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又达不到独立编程水准的投资者。
　　第三类是投资者自行设计程序化交易，有一个软件“交易开拓者”，号称中国的“trade station”，它是有底层语言的，它的语言接近于C语言。在这个平台上，投资者可以毫无障碍地实现资金管理、头寸调整这样一些完整复杂的交易体系的设立，对有完善期货投资方法和编程技术的投资者我们建议他们使用“交易开拓者”。
　　(上海中期通过多年的研发，设计了三个层面的，符合不同投资者需求的程序化交易产品。)
　　期货中国3：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研究小组共有18人组成，当时是如何会想到要组建一个这么庞大的团队，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开发程序化交易产品？
　　朱淋靖：当时我们已经判断根据我国金融市场的发展，我们看到一条脉络，程序化交易即将引爆一场交易技术的革命，将成为交易技术发展的方向和趋势。18个人我觉得还嫌少，因为这个组成当中必须要团队，有交易员出身的，有程序员出身的，有分析师出身的，还有海归(他们可以带来一些国外的先进理念和方法)。
　　组建这个团队研发程序化交易产品，主要目的有2个方面：
　　1.我们想跟国际去接轨，能够为推动程序化交易在中国期货业的发展做一些前瞻性的工作。
　　2.我们是出于为投资者服务的角度，投资者的交易经验经历都是不同的，他们需要一个全方面有体系化的服务。
　　期货中国4：在程序化交易产品的开发过程中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当时是如何克服的？
　　朱淋靖：这个过程中遇到困难是很多的，我觉得我们在研发过程中的主要困难是数据的困难，因为现在包括交易所发布的数据和各种软件平台提供的数据都是有一定的限制，也就是不连贯，会带来系统测试当中的一些偏差。
　　我们采用2个方式来克服困难：1，直接购买数据；2，实行数据的拼接。
　　在形态分析的识别上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障碍，在形态分析的识别方面。现在我们的主要做法是在团队当中吸收了有比较深的数学功底的成员来完成这个障碍的克服。技术图形的量化分析，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研究方向。
　　期货中国5：对上海中期开发的100种程序化交易模型，客户是怎么评价的？
　　朱淋靖：我们研发这七大类、100套交易系统模型的出发点不是为了让客户拿来直接盈利，而是希望启发客户有更多的交易思路，最终形成自己的系统交易方法。
　　这种观点得到了客户的认同。我们的网上金融超市，程序化交易模型产品一直处在热卖状态。我过去曾经说过一句话“千万不要把程序化交易模型当成是印钞机，它没有这么高的胜算，只能说它是获得了一个概率上的优势。”选择程序化交易方法，首先要对它有一个清醒、正确的认识和客观的评价，这样才不会陷入盲目追逐“交易圣杯”的误区。
　　期货中国6：对投资者来说，程序化交易的最大作用和意义是什么？
　　朱淋靖：我觉得最大的作用和意义在于，程序化交易可以让投资者形成一个良好的交易习惯，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情绪的困扰。其实只要消除了人类情绪的困扰，那么他在零和博弈的市场中就获得了关键性的优势。
　　期货中国7：有人说程序化交易是在泯灭人的想法，完全依靠计算机进行分析和下单是否存在风险？个体优秀的投资理念是否也会被抹煞？
　　朱淋靖：我觉得以目前国内期货程序化交易的发展来看，只要掌握了相关软件系统基本操作的环节，应该说依靠程序下单，不存在很大的风险。就目前国内程序化交易的客观环境而言，如果说完全程序化交易的话(人机分离)，我觉得也不可取，因为可能有一些突发情况的发生，比如断网、断电。当然现在有些软件有断网后的自动恢复，但我觉得人工监控系统运行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必须的。
　　至于程序化交易泯灭人的想法，其实在设计的过程中可能是对你想法的一种梳理和整理，我觉得反而更加有利于你去进行交易思路的归纳和总结。
　　至于个体优秀的投资理念是否会被抹煞，我在一定程度上同意这个观点，我觉得在期货行业中，个别优秀的交易员他的盘感的确是有作用的，但这种盘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我觉得对于普通投资者而言，选择程序化交易方法是一条相对的捷径，而不是依托“十年磨一剑”的艰苦道路去历练所谓的“盘感”。
　　(程序化交易风险不大，但最好人工监控；设计程序化交易其实就是对投资理念的梳理和总结)
　　期货中国8：您曾说过“不可复制的利润，即便一时获取，也终将失去”，您的言下之意是不是程序化交易可以达成可复制的利润？
　　朱淋靖：我觉得这个是相对的概念，客观交易相对于主观交易来说，更容易达成一个持续稳定的状态。当然市场结构也在不断地变化，要让一套系统永远有效，我也没有这么高的期望值。但是作为一个程序化交易者，应该定期去监控程式设计是否仍然符合当下的这个市场结构，在市场结构相对稳定的状态下，我相信程序化交易者还是能够维持持续稳定的。
　　期货中国9：实际上能够盈利的交易模式成千上万，是不是每一种模式都可以开发成程序化交易模型？
　　朱淋靖：我刚才谈到了一点，盘感，如果说一个交易高手他是用盘感做交易的话，这种模型恐怕比较难开发。其他的交易模式，只要你所应用的计算机软件有足够强大的功能，那都是可以实现的。
　　期货中国10：是不是每个不同的人(比如资金规模不同、风险偏好不同、可用时间不同等)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程序化交易模型？
　　朱淋靖：对，我觉得这是使用程序化交易能够成功的关键，同样一个交易系统，不同的人使用，可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因为他的资金规模、风险偏好都不一样，那么你必须找到适合你性格的交易模型，适合的才是最好的。也并非说简单的对系统模型的收益率进行横向的比较，而选择一个收益最大的，最大收益的未必是适合你的。
　　期货中国11：如果一个投资者有一套经过市场验证后可以较好盈利的交易体系，他需要怎样做才能把自己的理念和交易策略转化成程序化交易模型？
　　朱淋靖：这个有三种途径：1，他可以到上海中期的网上金融超市选购相近理念的交易系统模型；2，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研究小组是提供定制服务的，他可以向我们提出定制，他可以把他的交易规则，交易策略落实到纸面上，我们可以帮他定制；3，需要他自己辛苦一点，学习一下编程软件平台的函数语法，来自主编写交易模型。
　　期货中国12：每一种交易系统都不可能永久有效，每一种交易模式都不是完美的，都需要根据市场的变化而逐步完善，那么对一个程序化交易模型而言，它的交易模式是固定的还是也能进行不断完善？
　　朱淋靖：这里面我要谈到一个问题，模型的参数问题，对于一个固定参数的交易系统模型可能会因为市场的变化，它原有的参数会失效。现在我们在研发的过程当中倾向于最少是采用浮动参数，也就是说可以相对自动适应市场的变化，这样一个设计思路，它对市场的适应性不断地增强。
　　我们进一步研究的方向是没有参数的交易系统模型，这样的话程序化交易系统模型它的生命力就更强。当然，虽然我是一个程序化交易者，其实如果是处理一种非常复杂的变化，电脑永远达不到人脑的精准程度(因为电脑的智能是有限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人脑才是一套最完美的程序化交易系统。
　　(程序化交易模型优化的方向是从固定参数到浮动参数再到没有任何参数)
　　期货中国13：如何评判两个或多个不同的交易系统的优劣程度？
　　朱淋靖：我刚才提到过“适合自己的系统才是最好的系统”，如果这个系统不适合你的话，你根本无法坚持。那么客观上来说，不同的交易系统之间的比较标准有一个国际上公认的指标：P：MD，就是年收益比年阶段最大回撤。
　　换句话说，并非说收益率最高的系统是最好的系统，关键是有一个风报比的问题。风报比高的系统，可能绝对收益率并不是最高，但是这时候它可以动用一个资金杠杆的力量，把收益最终超过名义收益高的系统，同时在风险控制上也有一定的优势。
　　期货中国14：为什么有些交易系统在测试中可以盈利，而实际应用起来就无法盈利，甚至亏损了呢？
　　朱淋靖：测试和实战是有一定差距的，这种差距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1，价格的滑点，可能在测试的过程当中没有充分估计到实际交易中的价格滑差，造成了滑差的累积，如果是频繁交易的系统模型的话，会起到颠覆的作用的。
　　2，在系统设计的过程当中，忽略了一些异常的因素。比如说涨跌停板的因素，你可能在涨跌停板根本无法成交，而系统测试是现价成交的，所以需要改进一下系统的设计，把涨跌停板这些特殊的因素考虑进去,这样的话会接近于一个实战的状况。
　　实际上，只要设计者在系统设计中充分考虑价格滑差和涨跌停板的一些特殊因素，所设计的交易系统在测试和实战中的收益情况应该是比较接近的。
　　还有一种可能，在系统设计过程中，设计者可能故意的或者是无意地设计了未来函数，当然实盘和测试的结果会有不同。
　　(价格的滑差和涨跌停等特殊情况使得交易系统的测试和实战成绩有所差别)
期货中国15：对投资者而言，一套好的交易系统和一种好的交易执行，哪一项更难掌握？
　　朱淋靖：当然是一种好的交易执行更困难。我有一种观点，凡是容易复制的东西，它一定不是核心竞争力，核心竞争力所体现的最核心的因素是它不能被轻易复制。换句话说，并不是投资者有一套好的交易系统，他就可以在期货市场长期稳定盈利了，其实他还要经历一个非常漫长的心路历程，也就是他要拥有强大的执行力。即便是使用程序化交易方法，这段路程也无法直接跨越。
　　期货中国16：一个长期稳定盈利的投资者，应该具备哪些特质？
　　朱淋靖：我觉得大概需要具备3个方面的因素：
　　第一要拥有较为雄厚的资本，如果他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的话，我觉得他很难在期货市场实现长期稳定盈利，为什么呢，这涉及到我后面说到的2个因素；
　　第二个是心态，失败的投资者他的心态往往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一种不稳定的状态，无论他做主观交易还是程序化交易，他都很难去持续；
　　第三点就是执行力或者说是毅力、纪律，他必须坚持。
　　这三点，我觉得是一个长期稳定盈利的投资者应该具备的特质。
　　期货中国17：在客户使用程序化交易产品的过程中，有没有出现某些人用到一半就放弃了程序化交易，重新回到人工交易甚至主观交易的情况？出现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朱淋靖：这种情况还是比较普遍的，核心原因我觉得还是因为他没有具备严格的纪律这种核心竞争力，这种原因导致了他无法坚持下去，我觉得这种现象也是期货市场当中为什么大多数人注定不能成功的原因。
　　期货中国18：“程序化交易4S店”和“期货金融超市”都是上海中期在开发了系列程序化交易产品之后推出的“新概念服务”，请朱总介绍一下“程序化交易4S店”和“期货金融超市”分别是怎样的服务？
　　朱淋靖：“程序化交易4S店”是我们在去年第二期程序化交易培训之后，应投资者的要求，办的一个现场演示基地。这个基地在中山北路的中期大厦，主要是给投资者演示应该如何使用程序化交易产品，给他们做现场的介绍，也可以做现场的程序化交易下单的现场体验，这个“程序化交易4S店”推出之后，也得到了投资者的欢迎。
　　“期货金融超市”这项服务也是我们在08年推出的，主要是提供我们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产品服务，现在我们也推出了程序化交易的短信服务。这种服务可以缩短投资者程序化交易的比较漫长的入门之路，并不是说每一个投资者他都拥有计算机编程的能力，但是这部分投资者有程序化交易的需求，所以我们要满足他们的需求。
　　期货中国19：程序化交易的研究和产品推出，对上海中期的品牌和业务有着怎样的提升和帮助？
　　朱淋靖：应该说效果很显著，上海中期程序化交易的研究和产品推出，得到了期货行业各个层面的认同。我们举办的程序化交易的培训，不仅仅是投资者来参与，甚至包括其他期货公司同仁的参与，我们也抱着开放的心态，愿意和其他期货公司来分享上海中期在程序化交易领域的一些成果，共同推进中国金融市场技术进步的步伐。
　　很多投资者也慕名而来，现在很多投资者来上海中期开户，唯一的原因就是上海中期在程序化交易上的服务；现在几大交易所也对中期的程序化交易的研究表示关注，甚至还准备要和我们合办一些活动，他们也意识到程序化交易对市场流动性的一些作用；包括监管层也非常认同上海中期的程序化交易，因为这种差异化竞争的服务可以有效地改善同质化的行业竞争，大家比拼技术服务，会有利于行业的长期健康发展。所以说上海中期的程序化交易研究取得了良好的市场效果和综合效益。
　　期货中国20：目前国内程序化交易的研发和使用情况是怎样的？和国际成熟市场相比，是否还存在着差距？
　　朱淋靖：目前我们国内程序化交易的研究和使用仍然处于起步阶段，国际成熟市场上应该说是在上个世纪的70年代开始的，比较著名的是“海龟派”，我们目前国内的水平应该还是处于“海龟派”的水平，也就是说以趋势跟踪为主流的系统设计理念。那么从国际成熟市场来看，趋势跟踪这种理念会在很长的时间里有效，但是包括海龟派的创始人理查德丹尼斯本人也在上世纪80年代遭遇挫败，仍然说明趋势跟踪不可能持续有效，至少它面临一个比较大的资金回撤的压力。
　　从国外成熟市场来看，他们研究的领域不是趋势跟踪，他们集中在套利交易领域，我个人认为将来程序化交易的研究方向，不是趋势跟踪，而是以套利交易和风险管理为主。
　　期货中国21：《天才机械操盘术》是您的著作，这本书主要讲的内容是程序化交易吗？
　　朱淋靖：拙作出版于2007年5月，内容完全是程序化交易方法的集锦。当时我可能处在一种十年寒窗，或者是神农氏遍尝百草的路程，因为当时市面上所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交易方式方法，我都把它变成了交易系统模型。这本书中包括了68个系统交易模型的源码，据我了解，这可能是目前国内程序化交易领域第一本开放交易系统源码的书。
　　期货中国22：您曾经说过：交易方法是可以用“时代”来划分的。那么期货交易经历了哪些“时代”，程序化交易属于哪个“时代”？
　　朱淋靖：我前几天在浙江办了一场讲座，我当时做了个比喻，就是人类文明和交易文明的发展史。我当时是以天气预报的发展来做对比的：
　　在原始社会，有些原始部落的人“捏鼻祈雨”，他们认为捏一下鼻子，天上就会下雨，对照期货交易，就是一个在希望中交易，我做多，就希望它涨，我做空，就希望它跌，这属于原始社会阶段；
　　到了封建社会，天气预报的发展走向了“看云识天气”的阶段，出现诸如“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的谚语，对照金融市场的交易，也有很多类似于“顺势而为”之类的经验总结，但仍然处于经验判断的层面；
　　17世纪的天气预报，出现了气压表这种工具，我对照期货交易产生了一个技术指标，投资者根据技术指标做交易，这就是处于近代的状态；
　　再往后，天气预报发展到了气象卫星时代，气象卫星可以自动的发出天气的识别，对于我们的交易文明，它就是进入了程序化交易时代，它通过计算机实现全自动交易。
　　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程序化交易它会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交易方法会经历“在希望中交易”到“经验判断”、“根据技术指标交易”再到“通过计算机实现全自动交易”的历程)
　　期货中国23：您觉得，在中国未来的期货市场，比如5年后，在各种各样的交易方法中，程序化交易将占据怎样的地位？
　　朱淋靖：从国外情况来看，套利交易领域的程序化交易占据了80%的份额，中国目前的期货市场，投机资金还是比较庞大的，拿国外的一句话来说，净头寸的风险暴露是比较严重的。但是我相信，这种状况会随着2009年国内期货行业的发展，CTA业务的推出，对机构投资者入市的鼓励，中国期货市场的市场结构会发生变化。
　　5年之后我觉得程序化交易在期货市场的成交量当中至少有30-40%的份额。现在根据我的了解，真正在用程序化交易的有1000人左右，大概占到活跃交易者总数不到1%的水平。
　　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我觉得是有加速度的，其实我们很难估计5年之后金融市场会怎么样。我觉得金融市场的发展速度是非常快的，它是虚拟经济，实体经济的发展速度我们可以用GDP来衡量，但是虚拟经济的发展速度就好像网络的普及和推广一样非常迅速甚至出乎意料，所以30-40%的占比我可能还是低估了。
　　最后，我希望通过期货中国网提醒广大投资者，希望大家对程序化交易有个正确的理解和认识，在业内，对程序化交易一直有一种谬误，就是认为程序化交易是摇钱树、印钞机，这是错误的。
　　我觉得投资者想要在市场当中成功的话，必须找到自己的优势，这种优势可能就包括了采用了程序化交易方法，可以实现你交易行为的前后一致性，一般的主观交易者是很难是去复制他的交易动作的。除非是经过5年10年的历练，大浪淘沙的幸存者是罕见的，这种道路的性价比也是很低的。
　　(中国程序化交易的发展会越来越快，但是不要过分迷信程序化交易)

期货中国网

主持：沈良  记录：刘健伟

2009年03月25日